2007/03/31 | [我们为什么要把“性”弄得那么醒目?]
类别(我的日志) | 评论(1) | 阅读(82) | 发表于 11:36

       春悄悄溜进了夏。先是温暖的南方出现了含羞草,接着果树与丁香也开满了花,天空的蓝更深了;然后你注意到春天来得较迟的北方。果树长满了新叶,但尚未开花。南方的丁香已经凋谢,而北方的却正在绽放。一朵白色的丁香长在一个小小的园子里,叶子也只有几片——而那白花却像是覆盖了整个地平线。如果向北走你会发现春天才正开始。满地都是郁金香,河里有一群黄色的小鸭跟在母亲后面划着水。日子一天天的过去,平整的大地有着广阔的地平线,云层低得伸手可及。

       春天充满荣光。你和树木,小鸭,郁金香,天空是浑然一体的。你的感官就是那花朵,那对骑脚踏车的男女,还有那只在空中飞翔的鸟儿。我们都不知道如何去看,其实看的本身就是冥想。

       看到这你也许会笑,这跟我写的题目有什么关系。

       在讨论这个问题以前,我想我们因该了解爱和守贞是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宣誓守贞其实一点也不贞洁,因为在誓言底下,渴望依然存在。如果以宗教或是别的方式压抑欲望,反而是不贞与丑陋的。任何形式的抗拒都回形成界分的铜墙铁壁,因此我们必须了解抗拒的本质是什么。我们为什么要抗拒?是不是传统的恐惧造成的——恐惧自己会犯错或越矩?

       自由就是毫无抗拒的度过此生,有了自由,无论做什么都是贞洁的。“守贞”和“性”是残忍的字眼,它们无法代表真理。文字是虚妄的,而爱并不只是一个字。如果爱是欲乐,那么其中必有痛苦和恐惧,如此一来爱便从窗户飘走了。

       我们为什么要把“性”弄得那么醒目——不只在我们私人的生活里,同时也在杂志,电影,照片和替它定罪的宗教中。人类为什么赋予这项生活中的事实如此巨大的重要性?为什么权力和暴力有时还不及性来得重要?

       否认是另一种形式的暴力,而性是一项摆在眼前的事实。如果我们只是一名智识的奴隶,不断跟随,顺从和模仿,那么人生的大道就封闭了。我们一旦无止境的渴望什么,我们便成了情绪的侏儒,于是障碍就出现了。性是我们唯一非二手的行为。在性行为中我们得以暂时忘却自己,忘却自己的困扰和恐惧,当时我们的自我感完全消失了。不只是在性行为中可以忘我,其他如喝酒,服迷幻药或观赏比赛也可以达到那种状态。我们追寻的其实就是忘我的感受,然而认同某些行为,意识形态和意象,性就变成了困扰,于是守贞便格外显得重要,而性享受,不断地幻想也变得同等重要。

       如果我们看到爱,性,自我耽溺,宣誓禁欲的整个画面,我们会发现爱,性与守贞是一体的。使人堕落的其实是那份界分感。性可以和无云的蓝天一般贞洁,但是念头一出现,乌云便使蓝天黯了下来。念头说:“这是贞洁的,这是耽溺的行为。”“这是必须加以控制的。”“在这里我可以放纵一下。”因此有毒的是念头,而不是爱,守贞或是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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